1992 source: Tera Thomas

当Barbara Marciniak和我在1988年认识的时候,我们才开始我们人生振奋人心的新阶段:我搬到密歇根州去与出版商Barrie和Susie Konicov开办一个新的杂志——《连接杆》,而Barbara则在开辟昴宿星的信息通道。在很多年的旅游、寻找和学习令自己意识拓展的东西以后,我们开创了我们自己的工作,包含了“我们是谁”、“我们相信什么”这些话题,我们都为之振奋。
之后的两年中,Barbara和我去过许多展览会,有昴宿星的教导,我们乐趣无穷,它们通常都让我们尽兴。我们讨论过出一本昴宿星人教导的书,但是一直都没有着手去做,只有到了适当的时候书才会出来的。
1990年,“未知解码”开始。《连接杆》办得很好,并且Barbara与昴宿星人录了约300盘录音带。我觉得是时候搬回纽约了,在那里我可以在电脑上办杂志还可以做更多的网络工作。至于出书,也到火候了。
当我想到那本书的时候,我就想着昴宿星人大概会口述给我,我只要抄一下录音带、编辑一下材料就大功告成。在我紧张的杂志时间表之外费不了多少工夫,也花不 了一丁点时间。所以,5月份的时候,Barbara和我坐下来做“书稿传输”,听到昴宿星人说这书怎么搞的时候我还大吃了一惊。
昴宿星人说他们根本就不会把书口述给我,我还得用我自己的方法把材料汇集在一起。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们告诉我说,“如果这书就这么口述给你了,那你只算个雇员。你们又作了哪些努力呢?肯定要有点东西是你们原创的,要有利用创造力开辟的全新方式得出的东西。”
呃……“好吧,那我怎么着手这神乎其神的过程呢?”我问道,“我怎么开始啊?”他们回答说,“你要只用你自己的直觉来把这书拼凑在一起。这个项目根本就是不合乎逻辑思维的。通过用你的直觉,你会被引导着,还会检测出你到底能不能不用那些知道下一步怎么做的逻辑思维来执行并完成这一项目。这对你是个极大的锻炼。会将你的意识提升到高得多的位置,一个有条理的更高位置,一个充满信任的更高位置。当它完成并且很成功了,你会说‘我不知道我怎么做的,我一点都不清楚。’”
“故事会展现出如果你能清理人们自身的信息,他们就能走向宇宙。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期间你要熬过的那个过程会非常紧张。当你写的时候你自身也会经受一个启蒙的过程。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你在各地有一些东西要掌握,而这一切都息息相关。”
他们说,我只需要去听录音带,然后只抄录那些我觉得要写进书里的片段就行了。Barbara的妹妹Karen,她凭直觉就知道录音带上有什么好信息然后再传给我。而且,我的朋友Marsha在要用哪些录音带方面也有灵感。然后把哪些部分拣出来用就归我管了。我被指示无视章法地采用材料,甚至连想一下他们怎么拼接都不要想。我只能用1-5的编码和一点色彩加在每页上让信息归类,然后就这样了。
我慢慢抓住了要领。但我的逻辑思维还有一个疑问。我问昴宿星人,“我们应该在书完成之前找找出版商吗,或者至少要宣告一下我们在写这个书吧?”
昴宿星人回答说,“理想情况下,是的,你还是要公布你们在写这个书的。第一次坐下来干活的时候,清理一下你的台式电脑,让周围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有一 个整洁的环境,你的水晶石可以帮得上忙。然后你就可以做一个意向祷告了,说‘现在我宣布,我开始写书了,而我正把这个宣告发向任何一个出版商或者能最好地把此书推向出版的人。我想要出版这本书的人发现我并到我面前来,我保证我会有效地被认出来。我明白我对这个起的作用很小。因为那不是我的任务部分。我明白我要发出这个公告,就像我正在发出书公告一样,而且,我会收到回复的。在这我就放心了。“就这样了;该来的都会来的。”
“要记住你将要熬过的一段经历在整个故事中占很大一部分,因为你会发现你自身的一些东西;然后故事会以你整理出来的措辞公之于众。你将会明白此书的重要 性,因为当你通过撮弄你自己的实相并且自己把不同的句子段落撮弄成一幅新面貌的时候,你会为他人开创一条进入真相的康庄大道,而这时,你将会获得一次全新的体验。没有信任感的人会发现这件事非常之难。信任,是真理的钥匙。除了信任,别无他法。这与委托有关,并且你将要去学习你可以投身于‘你是谁’,去学习 你将不会把事情搞砸,去学习你将时刻准备着,去学习你永远都不会被遗弃。要知道,这一切总是可以根据你的意图搞定的。”
“在这里面你的部分就是去琢磨出你究竟想要什么,然后很简单地让思绪流淌起来。当你在过程中了解自我并且编码确切的信息的时,这本书的条理会水到渠成。你所经历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今当我回顾他们当初跟我说的一切时,与当初相比,我面前展现的是一幅崭新的图景。我现在意识到了他们曾一再强调的——写作本书会对我是一个启蒙,我会被考验,而人们将需要清理个人信息来走向宇宙。现在我知道那些话意味什么了,而当时我什么都不懂。
我的个人问题开始大范围地暴露出来。我不自信、不自爱,而且,实际上我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我不能客观地分离出真正的我。然后我开始了一系列的深度自 我剖析,让更多贮存在体内的隐匿的儿时回忆、创伤和痛苦浮出水面。我搞得一团糟,在写书这件事上太浮躁了,因为我当时只能勉强顾得上每两个月出版的杂志。
10月份,我与昴宿星人一起去了埃及。我知道这趟旅行会成为我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我想这会把我推进高效率来工作并且把书给搞定。这是一趟美妙而强有力 的旅行,让我的思维一马平川,它炸开了我的大脑回路,点醒了我以前没有意识到的地方,很多都是黑暗且丑陋的。当我回到纽约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开始写作,实 际上,我都不确定我是否有能力去完成它。
那时我唯一确切知道的是我得搬出纽约。在纽约我不能集中精力,不能平心静气,我感到能量被打乱了。走在街上我就觉得我全身赤裸,而且我再也不能去坐地铁了。是时候搬出去了。
那年12月,我搬到了北卡罗来纳州。当一切就绪,就会优美地走上轨道。我在埃及认识的一个朋友Libby就住在罗利市(北卡罗来纳州首府)的一个郊区,而 我知道我是很想住在那里的。我决定在我立足于该地之前得弄一个房子。我勾画了房子与土地的样式,Libby说她会留心的。在我搬家前一周,我的现任房东就 走进Libby的店铺开始唠叨,说她的房客不打招呼就搬走了。Libby说,“因为那是Tera要住的房子!”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带着所有家当从纽约开车南下,搬进新家。那个房子简直就是我心中的极品,有很多的灯,占地175英亩。太完美了!我一住进去就神清气爽、诸事顺心。我躺在地面上或靠在树上,刚好接受大自然的疗愈。自我疗愈是我所专注的一切。
一月份,当我前往密歇根州排版《连接杆》杂志第13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杂志时代终结了。做这个杂志我是成长了不少,但现在是时候把阵地转移到其他我不了解的地方去了,当我知晓它的时候我得跟随着它们。
我回家后,花了几天的时间来问自己是不是当了一个大傻瓜,竟然在居住于美国中部的时候辞掉工作,而且还不知道去哪里再找一份工作。然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没有工作才是最合适的。安心写书的时刻到了。接下来我就开始听录音带,并且寻章摘句抄录下来。工作轻松而井然有序,一切顺理成章。我没有去深究章法,也没想过要有个纲领。我仅仅是让泉涌的文思流动起来罢了。
在这期间,昴宿星人开展了针对一些人的一系列日间课程,让我们从自身问题中走出来。课程称作“激活意识”,这也正是他们所做的。我触及了我认为在纽约时完成的一些深层问题。我们在课程中清理了很多情绪包袱,而且与彼此紧密连结。这个课程系列结束于我的重生——这是我人生中最为强有力的体验之一。
我与昴宿星人做了另外一个读书报告,他们在这里面谈到了《黎明的信使》通过首先锚定他们身体的内在频率让意识的宇宙进化得到跃进。突然,我恍然大悟:1990年我们第一次谈论这个的时候我没能着手写书是因为我的频率还不够高,我还没有净化完全。我向昴宿星人问了这事。
“你不信任自己,Tera小姐,我告诉了每个人你做的事,但是你甚至都不喜欢你自己。你自我比较,而你又在你身上正在发生什么持怀疑态度,你身边的人都反映了你的这一特点。你得深入,就像每个人都要进入深层次,因为每个人都有自我憎恨和厌恶。你要去探索你做过却不起作用的确切行为,发现原因,而那发现则会让你保持高频率。这就是这本书以它自己的方式交付给你的原因,因为你要在意识上得到重大的突破。通过详细分析并且转译那么多你根本不会用的材料,你经历了 一个与我们直接接触的过程。你不想落后,以中立的角度一遍又一遍地听了一切你需要马上应用到身上的东西。而且你成功了。”
然后他们告诉我转译的材料足够了,而这本书则准备好汇聚在一起了。我对怎么才可以搞定毫无头绪。比如是不是要通读一遍看哪些需要组合在一起呢?有几页只有几段话,而其他页则长达数页,我该如何让这变得有条理呢?
昴宿星人说每晚我睡前都要给他们《黎明的带来者》的封面做一个设想。如果乐意的话,我每晚都会做这个,更换插图什么的。我仅仅是要看看封面,打开书读几 页,然后睡觉。书中的信息就会在梦境中显现在我面前。他们说我会通过读一本已在未来存在的书来让这书成型。他们说我根本不用动脑筋,他们会把所有活儿都干 了。好吧,何乐而不为?
第一周倒是出师不利。我在睡前进行设想,但是我醒来之后,我看着那些章节会恐慌起来,我的逻辑思维会变得狂热进而试图给一切强加一个纲领。这让人很扫兴。 最终,一天下午,我坐在被书页围绕的办公室地面中央,正欲哭无泪的时候,我说“喂,昴宿佬!你们说你们搞定的嘛!我不干了!你们看着办!”
我开始一页一页地捡起书页,就像我要把它们叠在一起收拾好一样。但是我是一张从左边拿,一张从右边拿,然后有时有的书页会反面朝上,然后又从左边开始拿这 样循环。根本就没有章法,没有道理。我甚至想都不想,就把它们都捡起来了。捡了30页左右,我突然停下来看着手中的那一叠。我激动了,自言自语地说,“天 呐,我觉得这就是第一章了。”我把书页放到书桌上,坐下来开始看。它们像谜一般协调。我震惊了——我知道这是真的!但是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惊讶。借昴宿星人的吉言,其余的部分就轻松出炉了。
我参加了另一个读书报告,并且告诉了昴宿星人我在新的进程中是多么快乐,其中趣味无穷。他们说,“这是接受关于如何行事的直接指导的开端。你越说‘我不管 了,我不知道怎么做了’,越多的能量就会涌进。当你走出自己的范式思维,一切会越来越容易。你只管发愿就好了。你发的愿越多,事情就会越容易。稍后,当书稿整合完毕,许多人问你怎么做到的,我们希望你去说这是你用的方法。我们希望你在可以接收教导的时候,去通过证明你相信我们说的话,来查证这个方法的真 伪。”
“请记着完全掌握方法用了你多长时间。我们不是向你灌输知识,我们是指引你通过,帮助你,一遍又一遍向你反馈让你能理解力量的闸门在哪里。这产生于清楚明了的意愿、行动,然后简单、连续不断地接收。”
这本书的其余部分顺利完结,并且,真像他们所说的,昴宿星人为我们找了一个出版商,根本不用Barbara或我费一点劲。当然,他们让Barbara Hand Clow把我们吸引住了,她能更好地帮助出版。她卓越的指导帮我完成了书的修正与校注,让一本死板的传递信息的书变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昴宿星人是对的。当我看着这本书的时候,我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没有参与设计,没有规划,没有设想,也没有写一个整体的大纲。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信 任,然后允许他们通过我来工作。这是很美妙的体验,这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学会了如何脱离物理层来工作,而且以后我都不会独自着手进行任何计划了。我正在写 一个新颖的剧本,并且召集了一组专家与我一起写、一起卖。整个工作流程是非凡的,毫不费力。
昴宿星人对于我能够信任地同他们一起工作表示感谢,他们还说想要给我许多灵性的报酬作为报答(灵性的报酬并不是通常的支票或现金什么的)。他们给了我太多 太多。我得到的最重要的礼物就是了解自我。现在我信任自己,爱自己,能够依靠自己,学会了敞开心扉。由于新的自爱,我与家庭的关系得到了修复,还得到了一 个大惊喜:24年前把女儿送给别人收养,现在她找到了我。她的住处离我只有2小时车程,我们现在温暖而亲密。衷心地感谢她回到我的身边。
另一个重要礼物就是自信。我说过我是一个多年的作者,写了很多年的东西。但不久前,一天早晨我醒来审查我前天晚上写的剧本,突然知道——我是个作家!现在我要当个作家了!我是个作家!
学会如何与非物理层沟通也是一个无价的礼物,这让我进入了许多新领域。我开始与动物交流,家养动物、野生动物都可以。这很奇妙,而且我意识到我甚至都没有察觉——沟通的大门已经向我敞开了。它们是无限的。
还有许许多多的礼物。昴宿星人告诉我写这本书的过程会对我的人生产生最强大的教导作用,这一点我是赞同的。感谢我自己,选择了我自己来做这件事,而且我感谢我的家庭、朋友们在整个过程中对我的支持与爱。
衷心感谢昴宿星人的爱与友谊、鼓励与支持,而最重要的,是让我进化了。
Tera Thomas
皮茨伯勒,北卡罗来纳州,1992年3月 ——(Tera Thomas是《连接杆》杂志的前编辑,现在是一名自由撰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