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 source: Barbara Marciniak

【序】
呃,被困在巴厘岛了。我感觉很不好,因为我搞不清楚为什么到现在澳大利亚签证的官僚主义作风还没有被投诉。
有机票,有护照,行李称过重量了,他们还告诉你需要前往达尔文港(澳大利亚港市)的登记文件。对于整个事件,我的逻辑思维飞快地运转,然后直接否决了。我决心扭转局面!我对这个游戏一点都不陌生,而且在近四年的时间里,我化障碍为信息、 与生动的符号一同进入一个崭新世界的能力已经被检验了无数次。传真已经发到悉尼领事馆了,等了一个小时,确定了我会被重新核实澄清,于是开始准备澳洲大陆南部的昴宿星人教导之旅。我在北卡罗来纳州待了一个星期,在夏威夷简单地玩了玩,现在,在巴厘岛逗留了3天,休整完毕,准备开始下一阶段——两个月的冒险 之旅。
我瞥了一眼机场的大钟,在备忘录上记了几笔,耐心等待转机的出现。时间缓慢地流淌着,慢得我很有可能登不了机了。可能这次又要像以前的几次一样,我想,我哪儿都去不了了。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抵抗这个新的、很有潜在可能性的安排,因为我登不了机,原先的旅程计划表合不了拍了。一点都不吉利。
晚上11点,起飞时间到,拿着机票、护照和安排表,我被告知星期二去见当地的澳大利亚领事,周六晚上、周日、周一成了假期了。下一班前往达尔文港的航班安排在了我要去的那一天。
我无语了,叫了辆的士,把行李装上去,前往几个小时前离开的那家古雅的海边巴厘岛宾馆。回到休息寓所,我的房间是空的。对于这种令人恼火的潜在困境,我并没有一个立即的解决方案,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不管它了。我只能自我安慰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而且,假如我硬要被困在哪个地方,巴厘岛倒是个好地方。
第二天,我坐在我树屋的窗边,拂晓让我意识到我要把《黎明的带来者》的前言写下来,在做完了这个事之前我是不会前往澳大利亚的!啜了一口巴厘岛的咖啡,我腻在了苍茂的植物构建的美景之中。我开始沉思从哪里着手,如何把我自己插入时空,而且这个非凡的、称作昴宿星人以我为代理人的步骤创造了生活本身。
就好像被重复的梦境缠绕一般,我反复地追问自己,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要是早一点的时候,我可能会仅仅通过描述当时的冲动和将我引向为昴宿星人传达信息的事情顺序来回答自己,然后就这样了。通过这个问题表面看来无休止的重复,然而,一股能量不安地在我的现实中搅动着,当我不断重复整个故事的时候,我开始有 了一点更宽广的视野——事件和起因来自四面八方和多重的“次数”,交织在一起,而现在,成了它应有的样子。
孩童时代,我感觉我很不一样,就好像是继承了智障的大哥一样与众不同。他的存在给了记忆中的我许多挑战,而我家则有过太多的教训了。我是最近才跟昴宿星人 沾上边的,我亲切地前往并呼唤他们,去翻阅儿时的老照片,去重新措辞我心中的我究竟是谁。用这种方法,这次我看到了我大哥Donald的脸上照耀着神仙般的爱的光芒,而且,一张又一张的照片里,光芒似乎永远停驻在他脸上,照耀着他。我没有细想我是不是可能受到了他的非常之存在的祝福。
在我的那与生俱来就呈现出高贵和骄傲品质的波兰外婆Babci的影响下,我们全家人在生活中共同分享,一齐探索。她是1900年代欧洲移民的产物,她是一名拓荒者,被吸引到了据说是大街铺满黄金的地方。在她稳定下来之后,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妹妹还有我成了在她的领域探索神奇大陆的孩子。是通过她我才感受到了真爱并且学会了敬畏大地和对地球的爱。她告诉我们她的娘家姓用波兰语讲意识是“星星”的意思。那些关于热爱地球的教导会回荡在今后我个人的与昴宿星人的星际接触中。
少年时代,我所谓的“不同”引领我探索玄学观点,那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因发现现实选择中的多种解释而变得兴奋起来。1970年代末,我正在其他事物中探索赛特(古埃及神)材料,其后花费了数年的工夫来记录我执迷于赛特传说的种种梦境历险。
1987年8月,那是一个和谐团聚之夏,7个月后又是一次,1988年3月,我经历了短暂的生活崩溃,表面 上无关紧要的过去给我带来了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打击,我急于寻求认可。在这些独立场合中,UFO绑架事件被目击然后周围人告诉我的时候,我的身体猛烈地震颤。第一次发生的时候,我不知怎么的试图去掩盖它,但是第二次,我的身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活。一连串的记忆使我茫然。UFO闯进了我的梦境,向我揭露难以接受的真相。
80年代早期,我住在新墨西哥州陶斯的时候,有一天深夜我在卧室偶遇了3个亮蓝色的东西,我很害怕。那时候,我陷入了极度恐慌,一点平常的感觉都没有。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第一次在没有参考系和在未知中安全感的情况下,把这次经历保存在了受到赛特灵感的梦中之旅里,搁在那里,那个肯定不是梦却无法解释的现实碎片,但是多年来它仍在那里静静地躺着,没有给我一点忧虑。
而现在,旧的问题浮现出来。我的个人遭遇在生活的分类中算哪一类?这是真实的吗?我的遭遇重新闪进我的当下,因为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突然间碰触到外星生命的感觉是真实的。我的身体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遇到过的那三个蓝色的东西,不会忘记它们在我头上盘旋的样子,我从明显的心理创伤中平静下来。我的理解力正扩展着我的世界观,还有我接受的范围。我接受挑战,并同化这次经历,而它则让我为即将到来的事物变得开放。
昴宿星人与我在现实中的正式交叉是在几个月之后,1988年5月18日希腊,雅典。我那时正在与一队生机勃勃的超自然派在埃及和希腊的神殿遗址做一个为期3周的旅行。开始是大金字塔,我们穿过古老的漩涡,像孩子一般天真懵懂,被封印在寂静的巨石中的秘密迷翻 了。旅行还包括了雅典卫城和特尔斐(希腊古都),就当我们在酒店酒吧里告别的时候,某种念头促使我回到房间接收信息,我安静地坐下来,想像自己回到了大金字塔的国王室。我召唤来自这一想法的灵感,感觉时机刚好,转换到了旅行的状态。
我一进房间就感觉到了安全、无忧,我挺直脊椎坐着,让自己的思绪回到国王室和众多“om—ing”的声音中。我告诉自己,我打算成为一个清晰的传播管道。短短的几分钟内我感到了说话的强烈欲望,而当这种欲望开始用一种不同于我的音调的耳语自我表达的时候,我思维的另一部分——理性、掌控的那一面开始通过思想质疑,那个奇怪的声音说话了!最初这个小冒险很让我费脑筋——代表一种前所未有的未知讲话,直接向我思维中的未知提问,然后聆听答案,才可以进一步引导这次交谈。
之后大概半小时,那个“未知”称自己为“昴宿星人”然后就不谈这个了。整个交谈不超过一个小时。在这期间“能量”很明显,很强大,不知如何我被推进了一个相当有喜悦感的接触团体里,回答中的言语抚慰着我的心,如今,我能够回忆起来的满是智慧与平静的感觉。眼界一打开,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求知欲!是这回事吗?我通过跟随深层次的驱动,步入了开始推动我但最后一刻才加入的那种灵感,或者,我是不是陷入幻境太深而一 切只是一场梦呢?这两者有什么区别?还有昴宿星人!从一开始我就对这件事表示有压力。哪个脑筋正常的人会去相信我与外星人有接触还帮他们传话呢?这个假设 超出我很早就建立起的平稳自我的承受范围了。
我跟随这些未知的驱动带来的内部震撼太大了!后来,我学会了信任、尊敬那些驱动我的能量,现在我都可以解读那些在我本命盘里最初的驱动的内涵了,而这也在昴宿星人的本命盘里面。在我与昴宿星人建交的第一个月期间,他们建议我开始学习星座。我完全不了解这门古老科学为了恰当地变得通俗化和故意使用的代码所需要的复杂性与对更高层次科学的深沉承诺。昴宿星人在他们本命盘里的灌输之日,太阳与金牛宫呈27度57分。 昴宿星群位于金牛宫28度方向。哈,还真准呢。(译注:貌似与恒星对齐、几星连珠什么的就有很强大的能量,所以是灌输之日,醍醐灌顶。)
回到早些年我们相互认识的时候,我对他们的技巧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懂他们负责衡量我的进化之路的精细方法,要知道,要适应我与外星人接触过的话还是要费些工夫的。我们的会面与合并实践带来了更大程度上的舒适、信任与理解。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姐姐Karen——她支持我参加会面,总会迫切地期待我坐下来传达信息的指定时间。她对此毫不怀疑,但是我自己却一直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由于我想要与我创造的一切合作,我就要对在特定时间使用我的身体与声音附加条件,我进一步阐释为如果昴宿星人是真的,那他们想干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对于我的阐述我很是得意,并且确定不会再在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上浪费时间了。这个行为可能算是到某种程度的谬论的顶点了,虽然那些有这些领域经验的人懂得设置界限是很有必要的。我花了愉快的两年来与他们深深地结合在一起,然后有了一个身体疗愈的会期,在这期间,一波不同于其它感觉的昴宿星人的爱将我吞没,在我的情绪体上盖上了他们给我的无价的印记。我因此深深地折服。
最终,我明白了,昴宿星人证明了从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在我的世界有着微妙的存在。他们成了我渴望的良师益友。他们看起来在推动人们和事物发展的同步性上有一 个确切的线路。由于从未有过作为一个大投资商的担忧,我很容易地就学会了昴宿星人的“放下”,就像他们很轻易就通过我创造了他们自己的生活一样。人与机遇来自四面八方。我的职责是就是去管理他们,也管理他们的能量。他们所说的一切我都要去实现,要去偶遇,我还要继续活着。
如今我们和谐、真诚地生活着,与人类相比我对外星生命更有感觉。他们通过我,让所教的事物鲜活起来,而我的人生则成了昴宿星人神秘剧,这让我走进了我多次元灵魂的中心。并不是说我要求要全部地理解这些遭遇,有的时候我还奇怪怎么这么多人认为我是扯淡!我衷心地感激能活在这么一个能在快速发展的时代中,还能自由表达心声,因为对于我来说,创造性表达的诞生意味着那么多的人生是一个珍贵的礼物——是优雅的回归。注:我最终还是准时到达达尔文港了。
【鸣谢】
我衷心地感谢我的朋友、亲人和先祖,他们对目标的坚忍不拔引领我走向自我。特别感谢我的姐姐Karen,感谢她对我和昴宿星深沉的爱与奉献。
昴宿星人工作的范围涵盖着去众多神圣景点旅行,在那里教导人们并且讲授有关该地的知识。早些时候我被带到Toby和Teri Weiss那里,他们两个都在我们无数次能量点之旅期间对昴宿星人的体验鼎力相助。
Barrie和Susie Konicov首先意识到了能量,由于我们旅途中也到过希腊雅典,所以他们把昴宿星的照片印在了《连接杆》杂志上。他们还把我介绍给了Tera Thomas,她是《黎明带来者》的赞助者、合著者、编辑。她已经通过把精力投在这本书上重新整理了自己的生活,我对她的担当精神和转变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Tera,Karen还有昴宿星人不知如何策划了这本书的创作。Barbara Hand Clow最终也参与进来了,并且她意识到她的心灵感应、冲动和鼓励直接关系到了此书出版。Marsha Andreola在录音带知识上慷慨相授,而 Richa-rd Rodgers也一直都在支持着我们。
当Gerry Clow分享他素材中的旅行经历并且感谢我促成了这本书的誔生时,我对他的激励经验产生了压倒性的敬畏。Gail Vivino插入了她的专业知识并进行校正,与Barbara Doem Drew,Amy Frost 和其他小熊公司的职员们一起将书推向后期。Marilyn Hager用她精美的封面与书籍图案在最后增添了一丝富有创造力的格调。封面艺术家Peter Everly通过灵感与暗示创作了一幅空中的黎明的图案,光被编码进去以触发读者,让他们获取更深的信息。我向那些勇敢的、自愿重新定义“存在(源头)”的非常本质并把叛逆之火花带进游戏新版本的人致以敬意。我把我深深的爱与谢意送给昴宿星意识体、我的老师们和朋友们,为了他们的忠诚、无畏的责任感与爱,而这让内在的宇宙能量愈发优雅,理想造就现实。向万有致以和平、繁荣与谢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