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 Swa:

再次向大家问好,感谢你们再次来到这里与我相聚。希望你们今天都过得很好。我是玛丽,欢迎来到我的频道。这些信息可以被看作是科幻小说,我发布它只是出于娱乐目的。不过我非常认真地对待我的信息,对于那些有洞察力的人来说。

我是在2024年12月的8日早晨写下这些内容的。因为看起来,2024年10月至当下所发生的诸多事件已经开始趋于稳定,所以现在是时候和你们分享一下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了。

我知道,我所在的团队一直被指责卷入了大量是非当中,很多人不喜欢我们这一点。但正如我之前多次说过的那样,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普通人。所以,生活本就是充满戏剧性的,为了生存需要不断抗争。

在这些戏剧性事件中隐藏着许多知识和教训,比如需要坚韧不拔,尽可能长时间地继续抗争,克服生活中可能抛给你的最艰难处境。我先来讲讲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之后会涉及更多人,情况也在船上变得越发糟糕。

虽说在应对星体或精神层面的攻击及相关事件时,没有什么是能绝对确定的,但综合各方面观察来看,这显然是邪恶力量竭尽全力伤害我们的一个例证,至少可以这么说。 先是我,接着是其他船员,陆续出现了一系列健康问题,这极其不合常理,表明有某种暗中作祟的不利因素在与我们作对,我想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至少在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里,我饱受食物不耐受问题的困扰,而且情况还在不断恶化。到2024年8月时,我开始越发频繁地昏厥,然而先是托莱卡号(Toleka),随后是萨迪克莱亚号(Sadicleya)上的医疗队,都没能查出我病症的根源所在。

直到9月,安娜医生诊断出我的问题是1型糖尿病。从那时起一直到10月中旬,我经历了好几次极其痛苦的治疗流程,试图扭转病情,这在我的视频中有详细描述。

我身体状况不佳,直到10月15日,乌尔玛猫族(Urma Cats)邀请我到他们的飞船上参加一场治愈仪式。在那里,我获得了强烈的精神体验,随后我的病就好了,这在我的视频里也有解释,是乌尔玛猫族治愈了我。第二天,萨迪克莱亚号上的外科医生塞纳·埃特在经过大量检测后,确认我已不再患有糖尿病。

在10月12日,我正经历着那些试图扭转病情却毫无作用且痛苦万分的治疗流程时,我的胸部区域突然传来一阵剧烈且难以解释的疼痛,那种疼痛程度几乎和心脏病发作一样,痛感非常强烈,什么都缓解不了,我整夜都在医务室的床上辗转反侧,备受煎熬。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不过检测结果显示它和心脏并无关联。

然后到了10月15日,乌尔玛猫族治好了我的糖尿病,却没有提及我刚刚遭受的那次突如其来的胸痛,而直到现在,那种胸痛也没再出现过。 我必须提到的是,另一名船员DK在更早一些时候也遭遇过同样奇怪的情况。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乌尔玛猫族治好我的两天后,我都还没来得及庆祝身体康复,我决定去整理一辆汽车内的倒车摄像头线缆。我们会乘坐这些汽车降落到地球表面去购买食物及其他所需物品。没错,我们用汽车,不然在地面上我们还能怎么出行呢?

那为什么是我去整理线缆而不是别人呢?是因为DK当时正在教我汽车电路的基础知识。当我在车内靠近地板的位置时,我注意到中控台附近的地毯上有一块白色斑块或者说是污渍,我用手碰了碰,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结果它直接朝我脸上喷出了白色粉末,现在我知道那是孢子。

当时我还吸入了这些孢子,然后我们转过身,发现整辆车的内部,尤其是座椅上,布满了像棉花一样的白色真菌。

这是一辆比较旧的车,我们不常用,但当时正准备启用它。之后我们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其他人,他们赶忙跑过来看车。雅典娜、奈沙拉、和雅芝最先赶到,可雅芝很固执,不顾我们其他人的阻拦,执意要上车近距离查看那些真菌。雅芝吸入了大量孢子,可能比我们其他人吸入的都要多得多。

我们所有人都开始剧烈咳嗽,明显出现了肺部感染的症状,而且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症状愈发严重,到后来甚至让我们有些人行动都极为困难,还有些人发起了高烧,持续了好几天。

就在这时,也就是10月底的时候,其余船员也开始出现类似流感的症状,是所有船员,包括那些甚至都没见过那辆车、更没吸入孢子的人。

我们的一位订阅者有个有意思的评论,说在地球上的一些地方,真菌以及由其引发的感染与善恶之间的斗争有关联。所以,我必须把它们看作是来自星体攻击者的一种以太工具,不过正如我上面所说,这类事永远都没办法证实,而这也正是这类攻击如此危险的原因所在。

现在把时间往前推一个月,在托莱卡级所有舰艇(包括较新的萨迪克莱亚级变种舰艇)的主餐厅厨房后方、冰箱后面的储藏室里,监控摄像头检测到有两只田鼠不知怎么地登上了萨迪克莱亚号,也许是藏在某个大箱子里混上来的。

经过几天令人沮丧的努力,船员们终于抓住了那些老鼠,可实际上不止两只,总共活捉了17只老鼠,后来把它们毫发无损地送回了地球。

问题是,它们很可能污染了存放在那里的食物,尽管大部分食物都是精心包装好的。 到11月初的时候,那种类似流感的强烈症状,和真菌引发的肺部感染症状很相似,已经蔓延到了全体船员身上。

有些人症状相对轻一些,比如塞里科斯(Sericos)、阿纳兹(Anaz)和奈沙拉(Nai shara),他们的症状只持续了四五天,而大多数船员情况都很糟糕,包括我,咳嗽得厉害,整个人都快垮了。 然后,情况变得越发糟糕了,雪上加霜的是,几乎每个船员又逐渐出现了严重的食物中毒症状,和沙门氏菌感染之类的情况相符。

一些船员,比如DK和我,还出现了肠道完全麻痹的状况,引发了剧痛,医护人员都没办法控制。 在这个时候,我所有的健康问题加在一起,让我几乎没办法进行写作了,所以(CIC)开始帮我,重新梳理一些重要内容,这样我身体好转后就能上传它们了。

就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全体船员因为这两种疾病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们养的一只16岁的雌性宠物猫卢娜(Lunar)患上了某种胃癌,不停地到处呕吐,让局面更加混乱,每个人的压力也更大了,我们都竭尽全力去帮助它。不幸的是,它在几天前去世了,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船员们的病情愈发严重,到了11月初,三名医生——塞奈·特雷、卡拉(Cara)以及安娜(Anna)也生病了,这让他们更难去帮助其他众多患病的船员了。

11月,阿尔西翁号(Alcyone)和萨斯卡1号(Saska 1)两艘星际飞船发生了碰撞,这让局面更加混乱,因为作为旗舰的萨迪克莱亚号必须进行修复,不过这次碰撞事件和船上的健康问题并无关联,因为疾病只集中出现在萨迪克莱亚号上,其他星际飞船并没有报告有船员生病的情况,或许除了警惕之鹰号(Vigilant Eagle),它报告有两名船员出现了食物过敏情况,但和萨迪克莱亚号上发生的事并无关联。

到11月时,萨迪克莱亚号医务室的医疗舱里已经住进了22名船员,包括三名医护人员中的两名。25个医疗舱中有22个都在使用,而我们船上原本有30名船员,这意味着只有8个人还能勉强走动,但也病得很重。整艘萨迪克莱亚号星际飞船是由8个身负重任且身患重病的人在维持运转,而舰桥上只剩下西里科(Surico)一个人了。

11月的时候,我感觉病得很重,腹部剧痛难忍,船上无人指挥掌控局面,萨迪克莱亚号的船长阿里达尼亚(Aridania)在医疗舱里,其他关键岗位的工作人员也都在医疗舱,只剩下我还能履行指挥职责了。了解到这种情况后,我别无他法,只能宣布萨迪克莱亚号无法正常运转,处于遇险状态,因为仅凭我一个人指挥,实在没办法承担所有必须要做的事。

于是,我将地球轨道上泰格坦舰队的全部控制权和保护职责移交给了船上军衔仅次于我的军官,也就是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的五级船长戈里亚尔(Gorial)。

从11月到18日,萨迪克莱亚号几乎是在自行运转,船员的干预极少。因为病痛,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而且大多数船员还都在住院。 11月下旬的一个傍晚,阿尔西翁号的船长戈里亚尔几乎是下令,要求从他的船上派遣一支军事小队登上萨迪克莱亚号。

我同意并授权了他们的着陆及登船行动。戈里亚尔船长启动了第827号协议,该协议来自《泰格坦国王与王后保护指令手册》。第827号协议规定,如果有在世的泰格坦国王或王后身处某栋建筑、设施或星际飞船内,而该飞船的船员已被宣布无法履行职责,那么如有必要,必须强行将其转移,并安置到有能力照顾的地方,以确保政权的连续性。

一艘来自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的军用穿梭机抵达了萨迪克莱亚号的上层机库,几支由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队员组成的小队,身着全套太空服、头盔及装备,从穿梭机上下来了。他们戴着全封闭式太空服面罩以保护自己,因为他们知道萨迪克莱亚号上可能存在空气传播的病原体。

其中一部分小队成员前往萨迪克莱亚号的舰桥,他们拔出武器,准备接管飞船,结果却只发现舰桥上有西里科(Surico)一个人,西里科(Surico)看到他们后吓坏了,只是不停地举起双手说道:“我是自己人,自己人,自己人。”

另一支小队沿着萨迪克拉亚号空荡荡的走廊行进,来到了我位于右舷的私人房间。
当时我正在床上,正努力想休息一下,我打开门,看到了这支小队,他们立刻让我带上几件最必需的物品,然后马上跟他们走。我抓起包和几件衣服,在他们的簇拥下走到电梯前,乘电梯来到了主机库甲板。

我被带上了阿尔西翁号的军用穿梭机,随后所有小队成员都跑回了穿梭机里。穿梭机起飞了,确切地说,我是被“转移”到了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上。 在穿梭机飞行途中,我被要求穿上一种透明的塑料防护服,将我和其他人隔离开,因为他们认为我可能具有传染性。

当我抵达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后,立刻被带到了医务室,安置在一个透明的康复室里。阿尔西翁号的首席外科医生韦尔(Weir)、他的副手卡雷兹(Carz)医生以及其他医护人员用他们的专业仪器对我进行了扫描,很快他们就断定我身上没有传染性疾病,然后同样迅速地撤掉了所有防护措施,开始正常对我进行治疗。

他们很快就查明了我的病因,并立即开始了治疗,全程只用了泰格坦的药品和疗法。他们说我不需要使用医疗舱。 戈里亚尔船长当时也在,还有他的大副埃拉·马克塞尔。后来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私人房间,和萨迪克莱亚号上的房间完全不一样,因为阿尔西翁号是一艘战舰,房间虽小,但还算舒适。

他们还在我的房门外安排了两名武装警卫,这么做不是为了把我关起来,只是为了保护我。我问为什么要配枪,得到的回答是只是出于协议规定,而且考虑到当前这种奇怪且不同寻常的情况,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多亏了我得到的新的医疗救治,我几乎立刻就感觉好多了,我得承认,这挺让我意外的。

戈里亚尔船长告诉我,他和他的人已经在计划对萨迪克莱亚号进行全面军事接管,去帮助船上其余的船员,尤其是从医疗方面提供帮助,并且要对在那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展开全面调查。

今天就先讲到这里。一如既往,感谢大家观看我的视频,感谢点赞、分享以及订阅关注更多内容,这对频道的发展很有帮助,希望下次还能在这里见到你们。

带着满满的爱与感激,

你们的朋友,

Mari Swa

2024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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